说着,他重重将手搭在我的肩上:“现在公司担子也重,你快点长大,帮爸爸分担一些。”肩膀上的手瞬间重如泰山。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这个家没我是真的会散的。所以我点头:“我不会让您失望的,爸爸。”8爸爸欣慰地笑笑,进了书房。亲子鉴定的结果两天后直接送到了爸爸的办公室。彼时,奶奶正拿着一沓照片,口若悬河地介绍着各个千金。而爸爸不语,只一味地签着办公桌上山一样高的文件。...
可就您那嘴硬的程度,爸爸怎么相信你?“妈妈,要不还是等鉴定出来?”您这一走爸爸又要分神去抓,也挺累的。可妈妈却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你这是不想跟我一起走?”“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样,还想着许嘉月?还是说你放不下陆家的好日子?”“陆姜宁,你现在满身铜臭你知不知道!”...
我只能跟他约好明天我放学之后在学校门口见面。第二天,二叔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凌厉的眼神下,上了我的车。他哭丧着脸看着我:“老爷子想让我进陆氏,我一点都不想,你帮帮我。”我愣住:“二叔,我就是一个小孩子,你怎么会找上我?”他摸了摸鼻子:“感觉陆家就你一个正常人。”我:……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他又道:“我回陆家是为了不愁吃喝的少爷生活,要是进了陆氏,可不得熬成你爸那样!”...
这时一串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话了。是霍家老宅那里打来的。霍司寒按键接通,管家的声音传来,“喂,少爷,这几天老夫人身体又不好了,老夫人想少夫人了,一直吵着要见少夫人,你赶紧带着少夫人回家吧。”霍司寒英俊的眉心一蹙,在他带着池晚去离婚的时候,老夫人想见池晚了。霍司寒打了方向盘,往老宅开去。池晚立刻出声,“你带我去哪里?”霍司寒面无表情道,“奶奶要见你,到了奶奶那里,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李岚走过来,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水池里的王石冒出了头,他浑身湿漉漉的举着手里的笔,像献宝一样的看着池晚,“池小姐,我找到笔了。”李岚看着池晚,像看着什么怪物。池晚勾唇,“怎么,不认识我了?”李岚难以回神,她不知道池晚对王石主任做了什么,她训王石跟训狗一样。池晚,“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霸占了爸爸的房子,抢走了爸爸的公司,丢了……爸爸最爱的女儿,甚至,你还脏了爸爸留给我的那坛女儿红。”...
霍司寒眉心蹙的更深,“接她的是男是女?”赵秘书,“这……”霍司寒又将他打断,“算了,我不想听。”是男是女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不喜欢池晚,他跟她都要离婚了。随便她。霍司寒,“下去吧。”“是,总裁。”赵秘书退下了。霍司寒一个人伫立在落地窗前,他抬起干净修长的手指扯开了衬衫的纽扣,这时他在蹭亮的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凸起的喉结,上面还有一个秀气的牙齿印。...
进了主卧,霍司寒将池娇抱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想要离开,但是池娇用力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司寒,你是不是还在生气?”霍司寒想要将她的手给拿下来。这时池娇将娇艳的小脸凑到他的面前,软软糯糯的叫了一声,“大哥哥~”这一声“大哥哥”让霍司寒停止了动作,他突然想起了池晚,池晚好像也叫了他一声“大哥哥”。应该是他听错了。池晚怎么会叫他“大哥哥”?...
霍司寒动了一下,想要将自己的衣袖从她的手心里抽回来。但是池晚执拗的拽着,眼眶更红的看着他。霍司寒想说话,这时池晚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她覆在他耳畔轻声道,“别走,求求你了。”多年后的池晚已经长大了,但她发现她依然害怕被丢下。她害怕一个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霍司寒被缠的没办法,池娇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司寒,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赶紧过来。”...
霍司寒一怔,拿下了她的手,她白皙的脑门真的撞红了。“你怎么这么笨?”“我不笨,我是头晕!”“……站好了。”什么?霍司寒抬手,直接打开了花洒。冰冷的水液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将池晚淋tຊ湿个通透。她体内是烫的,水是冷的,冰火两重天让她扑过去,直接扑进了霍司寒的怀里。“好冷,我不要冲冷水。”她柔软的身体再次缠了上来,将他缠的很紧,霍司寒身上的白衬衫黑西裤都打湿了一片。...
当下就顾不上入职报到,直接买了回西北的票。他昼夜不歇地赶了两天的路,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来了卫生院。只是放心不下宁秋窈,可谁曾想,他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傅穆霆的告白。被他打断后,宁秋窈竟然还这样问自己。孟辞洲只觉自己心口突然涌上一股无名火,看着两人凑得那么近的模样扎眼得很。直接走上前去,推开了傅穆霆:“傅教官,男女授受不亲,请你注意分寸。”...
她犹豫了一下,遵从本心,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傅穆霆呼吸一滞,眼眸晦暗,得寸进尺地上前,说:“那我,可以追你吗?”话刚说完,不等宁秋窈回答。病房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孟辞洲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声音里一片冰冷:“不可能!”...
宁秋窈听着他熟悉的话,悲痛的思绪不知为何,好像被冲淡了些许。责任感涌上了心口。救人要紧,现在确实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她立刻严肃道:“是!”说完就打算带人从东侧开始救援。却听傅穆霆又顿了下,话语声柔了一瞬,说:“注意安全。”8宁秋窈清晰看到了他眼眸中的担忧,心蓦地一暖,点头说:“你也是。”说完就投入了救援中。昼夜不停地忙了四十八小时后,整个受灾区大半的灾民都被顺利救下了。...
她怔愣了一瞬,莫名觉得耳根烧红。赶紧岔开了话题,问:“不是说出任务吗,怎么来训练场了?”傅穆霆却连目光都没移开,诚恳回答:“没任务。就是想让他赶紧走,骗他的。”这话说得直爽极了,听得宁秋窈一怔,紧张的心蓦然一松。忍不住笑了出声。正值晌午,阳光和煦,微风轻轻拂过宁秋窈的发,将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烙印在傅穆霆心口。他罕见地呼吸一滞,正想问她在笑什么。...
却被傅穆霆冷着脸打断:“去榕城的车还门口等着,我们还有任务,就不送了。”说完就看了眼宁秋窈。宁秋窈立刻点头,跟着傅穆霆往外走。路过孟辞洲的时候还点头,客气地说了声:“一路顺风。”说完就跟着傅穆霆走了。只留孟辞洲在原地,看着宁秋窈和傅穆霆离开的背影。他看着两人那相似的气质,同样的步伐节奏,相隔不远不近的距离,忍不住皱起了眉。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他不知为何,总觉得现在必须要问个清楚,于是推开了何楹,说:“先不走,我有事要办。”说完就不管何楹呆愣挽留的模样,直接大步离开了。他要去找宁秋窈问清楚,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刚走进办公楼,就那位遇到了和宁秋窈的父亲是战友的领导。“辞洲,你怎么还在这,今天不是要去榕城吗?”这话一出,孟辞洲立刻皱紧了眉头,正想问他怎么也知道。领导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着拍了拍孟辞洲的肩膀,说:“还多亏了秋窈,跟我推荐了你,榕城那边果然很满意呢!”...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原地。简梦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良久,无谓地转身回了房。裴洺景的威胁她早已听过太多次,也承受过太多次。重来一回,她不会再像曾经那么畏惧。现在的关键是——她到底怎么样才能顺利联系上方怀宇,完成自己的任务。简梦坐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她在心中对系统问到:“系统,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能力。”“你说的净化小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具体应该怎么做?”...
索性已经做了决定,裴洺景便直接让手下送她回了租房。简梦浏览着房间,发现里面几乎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除了一些简单的家具之外,就只有一些风格朴素的衣物和一张母女合照。看着那张照片上与自己母亲全然不同的女人,她的心情颇有些复杂。母亲比她早走一步或许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必白发人送黑发人。打开抽屉,简梦发现了一本日记,打开后上面却只有一片空白。...
简梦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怎么了?”裴洺景的目光像观察着猎物般审视着扫过她的面孔,突然开了口。“我可以给你一笔足够让你读完学业的钱,要不要留在我身边?”“如果表现好,还可以有更多。”简梦的脚步一顿,身体顿时变得有些僵硬。他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异常……现在难道是在出言试探吗?和裴洺景相处无异于与虎谋皮,她实在不敢肯定对方心中所想。...
“在那里坐着干什么?过来,帮我按摩。”简梦瞬间收敛起其余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她忍下心中的抵触,细细帮男人按摩着小腿。刚刚按了片刻,裴洺景的声音再次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怎么和你之前按摩的手法不一样?”她不禁在心中暗骂,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敏锐?嘴上却是露出一丝微笑解释道:“最近新学的手法,有助于血液循环。”闻言,他这才没再多说什么。...
说罢,他便有些心烦意乱的倚在了床上,若有所思地闭上了眼。简梦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裴洺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大胆放肆的女人了?他不是最讨厌其他人忤逆他吗?然而此时此刻,她好不容易重新获得的生命又一次捏在了对方手中。她只能低低说了一声好,没再有别的举动。跟了男人4年,她学到最清楚的事就是说多错多。简梦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安静的坐在一边,同时观察着房间。...
然而这却不是全部。接下来的几段内容全部都是裴洺景和简梦的对话。无一例外都是各种殴打的声响,或是各种惩罚的话语。它们的数量不算多,却几乎让方怀宇感到心中滴血。简梦漂浮在半空之中,陪着男人一起听着这些内容,仿佛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恐惧。那时唯一逼迫着她坚持下来的念头,就是她一定要活着离开。她想要好好活下去,和方怀宇共度余生。眼见男人仍在执拗地听着这些内容,简梦叹息一声,想要捂住对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