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闻玉转过脸,惊疑不定的看向季云常:“小叔,她说的是真的吗?”秦思思笑得张狂:“他怎么敢承认啊,他是个唯利益高商人,损害名声就是损害财路!”“季云常,你这种人,根本配不上别人的真心!”季云常握紧拳头,上头的青筋显得分外可怖:“你说够了没有?”秦思思收敛了笑:“说够了。”季云常挥手让人将秦思思带走,转头看向谈闻玉:“你都知道了,有什么要问我的吗?”他垂下头,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结果的囚徒。...
季云常的神色更加惨白,就连嘴唇的失去血色。助理见状立马开口:“季先生,秦家和上任助理还等您收拾呢,您现在倒下就是给他们机会啊!”季云常缓慢转头:“你说的对,带我去包扎……”话还没说完,季云常就昏了过去,直到次日上午才醒过来。季云常坐起身,头上满是冷汗:“谈闻玉呢!”一旁的助理给他倒了杯水:“谈小姐已经苏醒了,而且医生说这次的刺激太大,意外让谈小姐恢复了一部分记忆。”...
季云常猛地将文件砸向秦思思,在她额头留下一抹猩红。“秦思思,你真恶毒。先是给我下药嫁祸闻玉,后又伪造我的命令,让她在少管所遭受折磨!”季云常低沉的嗓音分外冰冷:“你等着我的报复吧。”秦思思剧烈挣扎想要辩驳,却因为被胶布堵住嘴巴,无法出声。7季云常的双眼布满血丝,哑声吩咐道:“去把闻玉带来。”新助理应声而去,很快谈闻玉就走了进来。看见满地凌乱,以及被绑住的两人,谈闻玉有些害怕:“小叔……”...
他强硬的掐住谈闻玉的下巴:“淫者见淫?谈闻玉,你是真忘了你是最淫贱的那个吗?”谈闻玉怔怔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惶恐:“我……淫贱……?”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画面,谈闻玉抱着头哀嚎起来。“我不是……我没有……别再打我了……别靠近我……”男护士早已在两人争吵时就溜了出去,偌大的病房内只剩下季云常和谈闻玉两人。季云常看着她这幅作态眉头紧皱:“谈闻玉,你哪怕失忆也不忘了演戏吗?”...
“你害得思思摔下楼梯,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子宫!你身上的伤,是为自己赎罪!”本以为能看见谈闻玉惊慌失措的表情,可谈闻玉还是如刚刚一般理直气壮:“不可能!”谈闻玉掀开被子跳下床,像是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呲了呲牙。她缓过劲来才开口道。“我谈闻玉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这么说是在质疑我妈妈对我的教育!”季云常嗤笑一声:“你失去了整整六年的记忆,这么长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
季云常大步走过去,一脚踩在她白嫩的手掌上,亮面皮鞋细细地碾着。“我最讨厌这一套,你再演,我真的会让你生不如死。”可谈闻玉还是那样安静的躺着,像极了一具尸体。巨大的恐慌瞬间包裹住季云常,让他失去了一贯的冷傲姿态。他撤回腿,半跪在地狠狠摇晃着谈闻玉的肩。“谈闻玉,你醒一醒,我命令你醒过来!”助理有些不忍:“季先生,谈小姐自被打捞上来就一直昏迷着,要不还是送她去医院吧?”...
叶擎送走了那两个生意上的老外后,又折了回来。“橘默,那位厉先生呢?”白橘默擦了擦嘴角,收拾了包包,起身,“他走了,叶大哥,我也先走了,下次我请你吃饭。”“我送你回去。”不知是出于报复心理,还是真的不想回去面对厉靳廷,白橘默点了点头,“好。”一路上,白橘默靠在玻璃窗边,沉默安静。叶擎含笑着看了她一眼,玩笑着道:“这么久没见,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就连寒暄也没有?”...
厉靳廷抬腕,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刚好,到了下班时间。“今晚你留下来加班。”白橘默蹙眉,“可我今天才第一天来厉氏上班,于情于理,都不该加班。”厉靳廷瞧着她这么理直气壮的跟自己顶嘴,眯了眯黑眸,冷笑着道:“急着跟男人吃烛光晚餐?”“这是我的私事,厉总无权过问!”“把这份文件翻译一下,你就可以下班了。”厉靳廷将一份法语合同丢在白橘默面前。白橘默翻了下合同,总共有三十多页纸,等她翻译完,恐怕晚餐都泡汤了。...
厉靳廷用公式化的口吻道:“我觉得白橘默这次回来别有目的,所以我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事,这样一来,我可以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厉靳廷说话滴水不漏,许董事几乎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也没办法催着厉靳廷赶紧和许佩瑜订婚,很明显,厉靳廷目前还没有考虑和自家女儿订婚的事情,更别说是结婚了。“但是靳廷,我希望你能把你和佩瑜的婚事提到日程上来,可以先不急着结婚,但是订婚的事情,可以急一急了。”...
厉靳廷赤着身子,抱着仿佛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女人,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后,换了一套干净干燥的床套,抱着白橘默上了床。这一晚,厉靳廷眼皮眨都没眨,一直守着白橘默,她轻轻动一下手指,轻轻哼一声,厉靳廷便警觉起来。白橘默维持那个睡姿似乎有些腻了,却因为男人有力的手臂桎梏着身子,无法转身,到了凌晨时,怀中的小女人在厉靳廷怀里乱蹭一通,厉靳廷皱眉,松开了力道,白橘默翻了个身,纤软藕臂忽然搭了上来,圈住了他的脖子。...
“我可以留在你身边,但是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伤害我爸爸。”厉靳廷薄唇边的笑意料峭,“你以为我有多稀罕你白橘默?!”白橘默弯了弯唇角,眼角滑落一丝温热,可她却笑了笑,“你的确不稀罕我,可你稀罕折磨我,不是吗?”“滚。”冷薄唇中,只吐出一个字眼。白橘默咽了口唾沫,起身,动作缓慢的穿起衣服,腰背笔直,哪怕处于这么劣势的地位下,也依旧不甘示弱。“希望厉总言而有信,明早我会去厉氏报道。”...
市委里的高官,又过来敬酒,厉靳廷再抬眸时,眼底的清冷已然掩饰,只言笑晏晏的指着手机,对一桌人告别,“我先失陪,家里那位实在管得紧,催着我回去。”“没想到厉总是个妻管严呀?”桌面上,谁也不敢说厉靳廷扫兴,只敢调笑一声。厉靳廷起身,脸色冷峻的离开酒桌,迈开长腿离开了豪华包间。上了迈巴赫,厉靳廷一直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可那张微醺的俊脸上,分明有一股戾气。车窗外的大雨,哗哗下着,敲击出聒噪的响声,厉靳廷没打算回白橘默的短信,他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祝南玥吸着鼻子,贪恋着熟悉的梁靳言身上的香气:“我们真的没法再在一起了吗?”原本世界的梁靳言抚摸着她的脸,吻上她的面颊,随后目光极为痛心:“我后悔在你生前那么对待你,南玥,你现在既然到了别的世界,那就幸福地生活下去吧。”祝南玥拼命摇头:“我不要,我只要你……”可梁靳言的身体却逐渐变得透明,那点残存的温暖也逐渐消失了:“只要你幸福,我就会幸福,哪怕是……得到别的男人的爱,毕竟我曾经辜负了你,没有在你生前最后一段时间好好待你。”...
祝南玥简直对陆洺恩拱火的能力服的五体投地,她真怕陆洺恩和梁靳言联手炸了这里,赶紧起来劝架:“好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梁靳言却不想结束话题,此时看向祝南玥:“南玥,你怎么想的,你和我离婚就是要跟陆洺恩在一起?”陆洺恩此时桃花眼期待的眼神也朝祝南玥看来:“南玥,想好没有,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一下子被两个男人的视线注视着,祝南玥感觉自己很无语。她开口:“就不能各过各的好日子吗?”...
她震惊地看向陆洺恩:“你不会就是那个‘小豆芽’吧?”眼前的男人风流倜傥,身材顶好,浑身散发着属于男人的魅力,和记忆里那个瘦小阴暗的男生完全是两个人。陆洺恩哼了一声,头在她脖子窝里蹭了蹭:“就是我。那时候我被那些男生在男厕所欺负,是你英勇踹开门救了我,后来我就当你跟班。后来我被接走,不辞而别搬家,你是不是伤心极了?”祝南玥很尴尬:“其实我毫无感觉。”虽然陆洺恩那时候是他的跟班,但是他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以至于搬家她都没有察觉,甚至于现在陆洺恩不提起,她都早忘了。...
然而这个男人一眼看到了祝南玥,突破人群朝祝南玥走来:“你是祝南玥?”祝南玥点头:“是啊。”这个男人对祝南玥自我介绍:“我是陆洺恩的经纪人,你跟我来。”然而陆洺恩经纪人对祝南玥这么特殊照顾,引得周围那些女粉丝不满了。内场前排,坐在祝南玥左边的女生率先走出来抱怨:“她是陆洺恩什么人啊,怎么就能跟经纪人你走啊?”内场前排当时坐在祝南玥右边的女生也走出来:“啧,还戴墨镜戴鸭舌帽遮着脸呢,你以为你谁啊?谁稀罕看你的脸啊?”...
梁靳言走上前,眸色晦暗:“我们一起进去。”祝南玥没说话,但是压住了心里对梁靳言的厌恶。毕竟梁靳言爸妈死了,最伤心的是梁靳言本人,此刻她也没必要再说什么话刺梁靳言。他们沉默无声却默契十足并肩而行,一起到达梁靳言爸妈墓碑前。祝南玥先献上了雏菊:“希望你们在天上好好的,下辈子也能投个好胎。”梁靳言后将雏菊放到墓碑前:“真正的凶手已经找到,我在这里要对曾经我误会至深的人道歉。”...
祝南玥恼怒地转身去:“梁靳言!怎么又是你?你是不是跟踪我?”梁靳言今天没有穿着那身笔挺西装,而是一身灰色卫衣,配合那张鼻梁高挺白皙的脸,差点以为是哪里来的男大学生。祝南玥气的不行,从店主那里接过雏菊,付过钱后,就独自朝着墓园的方向走去。可喧嚣的街道,那么多行人的脚步,驶过那么多鸣笛的车辆,祝南玥依旧能清晰地辨别出身后不远处梁靳言那极有韵律的脚步声。她头一次那么恨自己跟梁靳言相处过那么多年,对他几乎了如指掌。...
“俺家竹偶人,一全套十八个,里面就一个女将军,一下子就被你发现了!小哥哥,等你长大了,说不定也能做大将军呢!”其他人又是羡慕又不服,纷纷在宋大丫面前表现起来。“小妹妹,你说的一全套十八个,是不是你背后那种?”“是的哟!”宋大丫笑眯眯地回答。“为什么那个擂台那么大?”“因为那是演武场!大将军点兵点将的地方!”宋大丫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比划道,“现在,我是大将军,我要点兵了!”...
“啊啊啊,金角大王输了!”“哦,熊将军赢喽——”金角大王走的时候,还不甘心地喊:“你等着!俺去找救兵来!”于是,宋大郎又换了一个拿棍子的竹偶人来。“俺乃花果山孙大圣是也!吃俺老孙一棒!”宋大郎和梅氏听到女儿这话,眉眼齐齐跳了一下。宋大丫捕捉到了她爹娘的异样,也呆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啊,这时代大唐高僧取经记可能还没诞生呢!她玩脱了!...
这次卖的竹偶人不比饭盒,镇上就那么几个富户,普通人家没几个舍得花二十甚至上百文给孩子买个玩意儿的。不如直接去县里。要是县里卖不完,再去镇上。宋大丫对此没有异议。她发现,她爹娘越来越上道了哟!“爹,娘,俺们什么时候去县里呀?”宋大丫问。“俺问问村正他家的牛车什么时候得空。”宋大郎道。“俺听二狗子说,村里大湖里的莲蓬出来了。”宋大丫撸着小乖道,“爹你要出发的时候,提前给俺割几张荷叶、几朵荷花、几枝莲蓬,俺要带去送给玉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