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浅,慕容皓:结局+番外免费品鉴终极反转(说好独美,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编辑:api更新时间:2025-07-12 11:00

说好独美,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
说好独美,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云浅浅,慕容皓)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都市言情文。
作者:爱吃的猪妹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
|---慕容皓视角顶层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珠江新城璀璨如星河的夜景。霓虹勾勒出摩天大楼冷硬的轮廓,江面上游轮拖曳着流光溢彩的尾巴。慕容皓却对这片象征财富与权力的景象视若无睹。他陷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扶手上,纯黑的丝质衬衫在冰冷的顶灯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红木桌面边缘轻轻敲击,发出沉闷而单调的轻响。那份关于“云浅浅”的薄薄资料,就摊开
精彩章节
---慕容皓视角
顶层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珠江新城璀璨如星河的夜景。霓虹勾勒出摩天大楼冷硬的轮廓,江面上游轮拖曳着流光溢彩的尾巴。慕容皓却对这片象征财富与权力的景象视若无睹。
他陷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扶手上,纯黑的丝质衬衫在冰冷的顶灯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红木桌面边缘轻轻敲击,发出沉闷而单调的轻响。
那份关于“云浅浅”的薄薄资料,就摊开在桌面的正中央。屏幕幽蓝的光早已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纸张和那几张偷拍的、像素粗糙的照片。
“极度贫困……暑期临时工……兴达手袋厂包装部……”
每一个字眼都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被失眠和暴戾反复蹂躏的神经末梢上,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荒谬感。他慕容皓,生来就在云端,掌控着足以撬动一方经济的资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的世界由最顶级的资源、最严密的规则和最冷酷的效率构成。他习惯于俯视,习惯于掌控,习惯于将一切变量都纳入精密的计算之中。
可现在,一个巨大的、完全失控的变量出现了。
一个在流水线上重复着枯燥包装动作、一天赚几十块钱的十八岁农村女孩,竟然成了他这深入骨髓、如同附骨之疽的失眠诅咒唯一的……“解药”?
这巨大的身份落差,这云泥之别的世界,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引以为傲的理性之上。
他闭上眼,试图将那张沉静清秀却带着明显生活风霜烙印的脸从脑海中驱逐。可那缕两次出现、瞬间将他从地狱边缘拉回的清冽冷香,却如同最顽固的幽灵,在他感官深处萦绕不去,勾动着那令人疯狂的渴望。身体在叫嚣着靠近那气息的源头,那能带来短暂安宁的“药”,而理智却在冰冷地嘲笑着这种源自“诅咒”的、失控的、近乎卑贱的依赖。
“命定之人……体香……”
慕容皓的薄唇无声地开合,吐出这几个字,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极致的嘲讽。祖父深夜枯坐时眼中的血丝,父亲暴怒时摔碎的茶杯……慕容家男性代代相传的诅咒,难道最终要靠一个……工厂女工来“破解”?这简直是对慕容家煊赫门楣最大的侮辱!
一股强烈的、被命运戏弄的暴怒猛地冲上头顶,混合着无法摆脱失眠折磨的深重戾气。他猛地睁开眼,墨黑的眼瞳深处翻涌着骇人的风暴,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抓起桌上那份资料,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那几张薄纸捏碎!
不行!绝不行!
他慕容皓,绝不会像一个可悲的瘾君子,去追逐一个生长在污泥里的、所谓的“解药”!他宁愿在失眠的地狱里独自煎熬,被这诅咒啃噬殆尽,也绝不会向这种荒谬的“宿命”低头!这对他高傲的掌控欲和理性世界,是彻底的亵渎!
他需要时间!需要空间!需要将这失控的变量从混乱的思绪中强行剥离!
“赵明!” 慕容皓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暴戾,在空旷寂静的办公室里骤然响起。
一直守在门外、大气不敢出的赵明立刻推门而入,垂手肃立:“慕容总。”
“鼎晟那个工业区改造项目,” 慕容皓的目光没有看赵明,而是死死盯着窗外那片冰冷的钢铁森林,仿佛要将那缕恼人的冷香彻底隔绝在外,“所有钉子户的背景资料、补偿谈判进度、以及集团危机处理预案的具体执行细则,今晚零点前,全部整理好,放到我桌上。”
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重压迫感。
“另外,通知下去,明天上午九点,召开鼎晟项目紧急评估会议。所有负责人,必须到场。缺席者,后果自负。”
他要工作!用海量的、复杂的、需要他绝对掌控力的事务,填满每一分每一秒!用冰冷的商业逻辑和残酷的利益博弈,强行覆盖那荒谬的、失控的生理渴望!他要将自己重新沉入那个熟悉而可控的、属于慕容皓的、冰冷高效的商业帝国!
至于那个叫云浅浅的女孩……
慕容皓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那份薄薄的资料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暴戾的思绪边缘划过——等开学。等她离开那个该死的、散发着污浊气息的工厂,等她踏入京城……那个属于他的、秩序井然的世界。或许……或许那时……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快得连他自己都未曾清晰捕捉。此刻,他只想用工作筑起一道冰冷的墙,将那缕清冽的冷香和它卑微的主人,暂时隔绝在他濒临崩溃的世界之外。
“是!慕容总!我立刻去办!” 赵明感受到老板身上那股近乎实质化的低气压和毁灭欲,心头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躬身退出,轻轻带上了沉重的办公室门。
巨大的空间里,再次只剩下慕容皓一人。他依旧站在落地窗前,背脊挺得笔直,如同孤峭的悬崖。窗外璀璨的灯火落在他苍白阴郁的脸上,却照不进那双深不见底的墨黑眼瞳。那份被揉皱的资料,被他随手丢进了桌角昂贵的金属垃圾桶里,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如同一个被暂时摒弃的麻烦。
狩猎的号角,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猎人需要时间,去消化这荒谬的猎物,去重整那被搅乱的、属于“阎王”的冰冷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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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浅视角**
“哔——!!!”
尖锐刺耳的下班哨声,如同宣告解放的号角,第四次撕裂了车间永不停歇的机器轰鸣。巨大的寂静瞬间降临,随即被更大的、混杂着解脱和麻木的喧嚣淹没。
云浅浅几乎是随着哨声的尾音,将最后一个印着小熊图案的帆布双肩包精准地套进塑料袋,贴上标签,丢进筐里。动作流畅,一丝不苟,如同设定好的程序。
结束了。第四天。
距离彩票开奖,还有……今晚!
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猛地撞上心口,让她握着塑料袋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迅速低下头,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光芒,然后才缓缓松开手,活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肩膀和脖颈。腰背传来的钝痛感依旧强烈,汗水早已将后背的旧T恤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浅浅……”旁边传来李婷婷虚弱的声音,她脸色蜡黄,眼神空洞,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我……我感觉灵魂都飘走了……明天……明天我还能活着来吗?”她瘫在矮凳上,连站起来的欲望都没有了。
云浅浅压下心头的翻涌,伸手将李婷婷拉起来,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疲惫和安抚:“再坚持一下,回宿舍就好了。对了,婷婷,”她一边搀扶着李婷婷随着人流往外挪,一边用闲聊般的语气,自然地抛出酝酿了一天的计划,“明天上午……我可能得请半天假。”
“请假?”李婷婷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向她,“干嘛去?这才刚来几天啊?刘组长能批吗?”
“唉,”云浅浅叹了口气,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为难和担忧,“是我妈。她昨晚托人捎信给我,说老家有个远房的表姨,嫁到广州这边好多年了,住在市区。以前对我家有过恩情的。听说最近身体不太好,住院了。我妈心里一直惦记着,这次我来之前就千叮万嘱,要是离得不远,一定得替她去看看,表表心意。”她的语气带着浓厚的乡土人情味,眼神恳切,“我也知道刚来就请假不好……但老人家病了,不去看看,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妈那边也不好交代。就半天,上午去,中午尽量赶回来上下午班。你说……刘组长和表姑那边,能通融一下吗?”
李婷婷听着,脸上的茫然褪去,换上了理解的表情:“哦……这样啊。探病啊,那是应该的!乡下人最讲究这个了!表姑和刘组长都是讲情理的人,你跟她们好好说说,应该没问题吧?毕竟也是孝心嘛。”
“嗯,希望吧。”云浅浅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点感激的笑意,“等下回去我就先跟表姑说一声,明天一早再去跟刘组长请假。”
两人回到宿舍,李婷婷依旧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扑倒在床上,很快没了声息。云浅浅没有立刻躺下,她走到水房,用冰凉的冷水狠狠洗了把脸,试图压下胸腔里那颗因为即将到来的时刻而狂跳不止的心脏。
然后,她走到任春梅的宿舍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任春梅的声音带着点倦意传来。
“表姑,是我,浅浅。”
门开了,任春梅穿着家常的汗衫,手里还拿着把蒲扇:“浅浅啊?有事?累坏了吧,快进来坐。”
“不了表姑,就几句话。”云浅浅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局促和恳切,将刚才对李婷婷说的“探病”理由又复述了一遍,语气更加诚恳,“……我妈那人您也知道,最重情分了,念叨好久了。我就想着,明天上午请半天假,去看看表姨,中午一准赶回来,绝不耽误下午的工。您看……能帮我跟刘组长那边说说情吗?我知道刚来就请假不好……”
任春梅听着,脸上的倦意褪去,换上了理解的神情,还带着点赞许:“哦!是这事啊!应该的应该的!乡下亲戚,人家以前帮过忙,现在病了不去看看,是咱不懂礼数!你妈做得对!”她拍了下大腿,“行!这事包在表姑身上!明天一早你直接去找刘组长,就说是我同意的,家里老人病了,去探个病,半天假!刘姐那人刀子嘴豆腐心,讲人情的,肯定批!”
“谢谢表姑!太谢谢您了!”云浅浅脸上绽开感激的笑容,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第一步,成了。
回到306,李婷婷已经睡熟。云浅浅轻手轻脚地拿起那个轻便的帆布包,将里面除了贴身小包之外的东西都倒出来放在床上。空瘪的帆布包此刻只承载着一个使命——掩护她等下的行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拉开宿舍门走了出去。走廊里灯光昏暗,空气闷热。她脚步平稳,如同每一个去厂外小卖部买水的普通女工,汇入三三两两下班后外出透气或购物的稀疏人流。
走出厂门,傍晚的热浪裹挟着更复杂的市井气息扑面而来。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那家挂着“兴隆百货”招牌的小店。玻璃柜台后面,头发花白的阿伯依旧在躺椅上打着盹,头顶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
店里没有其他顾客。云浅浅走到冰柜前,像昨天一样,拿了一瓶最便宜的矿泉水。走到柜台前,将一元硬币轻轻放在玻璃台面上。
“阿伯,水。”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阿伯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一眼,含糊地“嗯”了一声。
就在云浅浅拿起水,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柜台角落那台小小的、贴着红蓝双色球标志的旧彩电。
屏幕亮着,正在播放着嘈杂的本地新闻。阿伯似乎被新闻声音吵得睡不安稳,嘟囔了一句,拿起遥控器随手按了一下。
频道切换。
一个穿着红色西装、笑容职业的主持人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炫目的灯光和巨大的摇奖球设备。
“各位彩民朋友晚上好!欢迎收看本期福利彩票双色球开奖直播!下面即将进行的是第XXXXXX期双色球摇奖……”
时间到了!
云浅浅的脚步如同被钉在了原地。她握着那瓶冰凉的矿泉水,指尖用力到发白,几乎要将塑料瓶身捏变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巨大的轰鸣,盖过了电视里主持人公式化的声音和背景音乐。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部,耳膜嗡嗡作响。
她强迫自己维持着最自然的姿态——一个等待老板找零、顺便看两眼电视的普通顾客。目光落在屏幕上,眼神却有些失焦,所有的感官都死死锁定了那六个红色小球和最后一个蓝色小球即将滚出的洞口!
“首先,摇出的是第一个红色球号码……”主持人拖长了音调。
巨大的摇奖机开始轰鸣,彩球在里面疯狂跳动、碰撞。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云浅浅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空气里弥漫的烟草味、灰尘味、冰柜散发的冷气混杂在一起,刺激着她的鼻腔。她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听到隔壁大排档炒菜的刺啦声,听到街道上摩托车的呼啸……所有的声音都模糊成一片背景噪音,唯有那摇奖机的轰鸣和主持人即将报出的数字,如同惊雷般在她脑中炸响!
07!
第一个红色球滚出洞口,被机械臂稳稳抓住,展示在镜头前。
云浅浅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陷入塑料瓶身,带来清晰的刺痛感。
12!
第二个红球!
19!
第三个!
23!
第四个!
28!
第五个!
31!
第六个!
六个红球号码,分毫不差!如同最精准的密码,一一对应上她脑海中烙印的那串数字!
最后,蓝色球!
摇奖机再次轰鸣。云浅浅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
09!
蓝色的“09”小球,在炫目的灯光下,被机械臂高高举起!
主持人激动的声音透过劣质的电视喇叭传来:“……本期双色球开奖号码为:红色球07、12、19、23、28、31,蓝色球09!恭喜……”
后面的话,云浅浅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巨大的、足以将她淹没的狂喜和如释重负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指尖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握不住那瓶水!成了!真的成了!五千万!那张薄薄的彩票,此刻价值五千万!它就在她贴身小包的夹层里!安安稳稳地躺着!
“姑娘?找你的零钱。”阿伯苍老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将几枚硬币推到她面前的玻璃柜台上。
云浅浅猛地回过神,强行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呐喊和眼底翻涌的湿意。她迅速抓起那几枚硬币,胡乱塞进裤子口袋,声音带着一丝极力压抑的微哑:“谢……谢谢阿伯。”
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僵硬地转过身,拎着那个空瘪的帆布包,一步一步走出了“兴隆百货”。店外喧嚣的市声瞬间将她包围,但她仿佛置身于一个透明的玻璃罩中,外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厂区的。脚步机械地移动着,穿过喧闹的小街,走过厂门口昏黄的灯光,踏上宿舍楼冰冷粗糙的水泥楼梯。每一步都踩在云端,又踏在坚实的土地上。巨大的不真实感和狂喜在她脑中激烈交战。
推开306的门,李婷婷依旧在熟睡,发出均匀的鼾声。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晕。
云浅浅反手关上门,背脊紧紧抵住冰凉粗糙的门板,仿佛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发软的身体。黑暗中,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瓶矿泉水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咚”地一声轻响,滚落在地板上。
这细微的声响,像是一个开关。
一直强撑的平静外壳骤然碎裂!
她猛地抬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混杂着狂喜、激动、辛酸和巨大压力的哽咽声,强行堵了回去!身体因为极致的激动和强行压抑而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黑暗中,只有她剧烈的心跳声和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成了……真的成了……
五千万……
爸妈……晚晚……橙子……
所有的梦想,所有的重担,所有的遗憾……从这一刻起,都有了彻底扭转的可能!
巨大的情绪洪流冲击着她,让她眼眶发热,视线模糊。她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冰凉的水泥地上,将脸深深埋进屈起的膝盖里,肩膀无声地耸动着。
过了许久,久到激烈的心跳终于平复了一些,汹涌的情绪也稍稍退潮。云浅浅才缓缓抬起头,抹掉眼角冰凉的湿意。
她扶着门板站起来,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摸索着走到自己的床边。没有开灯。她小心翼翼地抽出枕下的帆布包,拉开最里层的拉链。
黑暗中,她看不清彩票上的数字。但她不需要看。那串数字早已刻入灵魂。指尖拂过那薄薄的纸张,冰凉而坚实的触感,是此刻最真实的安慰。
她将彩票、身份证、银行卡和那个珍贵的红包,再次仔细地放好,拉上拉链,将帆布包重新塞回枕下深处,用枕头牢牢压住。
然后,她才轻轻躺下。身下的木板依旧硌人,但此刻却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最美好的希望。
明天。
明天一早,请假。
明天,去市中心,省福利彩票发行中心。
明天,那五千万,将真正开启属于她云浅浅、属于她全家的……崭新篇章!
窗外的城市灯火在远处闪烁,如同散落的星辰。工厂区特有的低沉嗡鸣,此刻也仿佛变成了安眠的序曲。
云浅浅侧过身,蜷缩起身体,面向墙壁。她闭上眼,在极度的疲惫和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撑破的期许中,意识渐渐沉入温暖的黑暗。唇角,在无人看见的角落,终于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无比璀璨、充满希望的弧度。
枕下,那张薄薄的纸片,在黑暗中无声地散发着改变一切的光芒,照亮了少女心中那片沉甸甸的、即将绽放出金色光芒的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