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事我会想办法，锦意，只要你别生气就行。”谢贺桉勾了勾嘴角，一双大手覆在方明琼的腹部：“媳妇，咱侄子说的对，别生气了，对孩子不好。”刚刚还在生气的谢霁川又愣住了。他思绪一片空白，脑子也空洞洞的，只有一颗心越跳越快：“孩子？”方明琼害羞的看着肚子，纤细的手放在谢贺桉的手上：“是啊，我怀孕了，上周刚查出来。”从方明琼离开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一个月多几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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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霁川整个人头脑发懵，脸色也铁青的发紫。
他正想开口狡辩，一旁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谢贺桉用毛巾擦柔着滴水的头发，站在门前看着院中的谢霁川。
他似乎并不意外，而是将视线转到方明琼的身上：“怎么了媳妇，大清早就生这么大的气。”
方明琼委屈的说不出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地上的衣服。
被无视的感觉又一次冲击着谢霁川的大脑。
他额头处青筋跳动，眼睛死死地盯着谢贺桉，可嘴上还是哄着方明琼。
“衣服的事我会想办法，锦意，只要你别生气就行。”
谢贺桉勾了勾嘴角，一双大手覆在方明琼的腹部：“媳妇，咱侄子说的对，别生气了，对孩子不好。”
刚刚还在生气的谢霁川又愣住了。
他思绪一片空白，脑子也空洞洞的，只有一颗心越跳越快：“孩子？”
方明琼害羞的看着肚子，纤细的手放在谢贺桉的手上：“是啊，我怀孕了，上周刚查出来。”
从方明琼离开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一个月多几天而已。
而这短短的三十多天，方明琼已经领完了证，办完了酒席，还怀上了谢贺桉的孩子！
谢霁川不相信，踉跄着退了几步。
“怎么可能这么快？你们肯定是早就搞到一起了，才会奉子成婚！”
方明琼听着他玷污自己，心里竟没有一丝的波澜。
她淡然的眨了眨眼，反问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
没有任何的情绪，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一句话，让谢霁川成了个哑巴。
他只觉得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回头捡起地上破了的衣服，安静离开了。
直到谢霁川的身影彻底淡到看不见，谢贺桉才牵起方明琼的手，眼底满是担忧。
“他要是再继续纠缠你，我们就换个城市吧？我可以申请调去别的地方。”
方明琼摆着手拒绝了。
“你放心，我们既然已经领了证，我就会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至于谢霁川……你是他小叔，就算咱们躲，也总是会被找到的。”
她眼里的光闪了闪，坚定的望向谢贺桉。
四目相对间，谢贺桉轻吻着她的额头，语气宠溺：“行，我都听你的。”
日子似乎归于平常，谢霁川连着一周都没有出现。
连夜的暴雨带着温度开始下降，天再晴时，有不少的树木已经变得光秃秃的。
而谢贺桉，离开家属抗洪，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再见到谢霁川时，方明琼正在清扫院子里的落叶。
谢霁川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整个人也消瘦了许多。
方明琼假装看不见他，她不敢问也不敢说，生怕那句话又给了谢霁川和好的希望。
进了家属院，谢霁川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期待，他将手中的布袋子放下，从里面掏出那件破损的衣服。
“锦意，你的衣服我帮你补好了，你快看看行不行。”
说着，他举着新绣好的图案在方明琼的眼前左右乱晃着，眼睛笑弯成了月牙。
方明琼垂着眼皮，看都没看一眼，拿着扫帚继续扫着叶子。
“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除了在生产队，我什么时候穿过缝补的旧衣服？”
她语气冷冰冰的，却没浇灭谢霁川的热情。
方明琼不想再纠缠，她一把夺过那件衣服，直直走向了垃圾点。
连同谢霁川不值钱的真心，一起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