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觉得惊讶之余，又想起从前的自己。他突然意识到，过去的自己，甚至连一百万都没有。所有他能想起来的曾经，自己竟然都是那样的低姿态。沉浸在虚假的幻象里时，他甚至意识不到，鹿青禾对他，还不如他现在对瑞贝卡。沉默了许久，他突然轻嗤一声。为过去的自己不值，觉得过去的自己格外愚蠢。他冷笑不止，越笑心越痛。直到周苒娜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到了。”下车后，周苒娜特意曲了下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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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文洲有一刹那的怔然，他看着瑞贝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周苒娜率先反应过来，坦率替他回答：“这虽然是个很好的建议，但还是不用了。”
“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她看了霍文洲一眼，继续说着。
“我们希望我们只是投资，不参与任何决策，当然，也不要命名权。”
和瑞贝卡聊完，周苒娜开车带霍文洲去餐厅吃饭。
路上，霍文洲一直沉默着出神。
周苒娜没打扰他，让他自己安静地沉思。
窗外是数不清的高楼大厦，每一幢都是经济的体现。
霍文洲想，原来只要一百万，就可以让人将自己的项目命名权交让给别人。
他在觉得惊讶之余，又想起从前的自己。
他突然意识到，过去的自己，甚至连一百万都没有。
所有他能想起来的曾经，自己竟然都是那样的低姿态。
沉浸在虚假的幻象里时，他甚至意识不到，鹿青禾对他，还不如他现在对瑞贝卡。
沉默了许久，他突然轻嗤一声。
为过去的自己不值，觉得过去的自己格外愚蠢。
他冷笑不止，越笑心越痛。
直到周苒娜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到了。”
下车后，周苒娜特意曲了下手肘。
霍文洲知道这是她安抚自己情绪的方式，没拒绝，挽了上去。
他们虽然认识了很久，但基本出去吃饭时，都是各走各的。
只有参加聚会或是酒会时，两人才会是这样的姿势入场。
现在普通吃个饭，两个人还手挽手，刚开始没觉得，时间长了，霍文洲忍不住笑出声音。
很快松开了周苒娜。
“怪别扭的。”
入座时，周苒娜还故意道：“都是因为你，害我都交不到对象。”
霍文洲根本不信：“你最好是认清自己到底为什么单身。”
周苒娜这个人，有大小姐的脾气，也有精英教育下的卷。
这也就意味着，工作的时候，她会高度专注，且不会让自己失败。
而私生活上，她也停不下来，她贪玩，爱玩，没有正形，还乱发脾气。
从哪方面看，她都不会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因为她根本没有精力或时间分给对象。
偏生周苒娜自己意识不到，还觉得霍文洲在挖苦自己。
委屈不已：“我就这么差？鹿青禾那样的人都有老公，我到底输在哪儿了？”
霍文洲在桌下踹了她一脚：“你要死啊。”
“我认真问的，我比鹿青禾差在哪里？”
周苒娜一脸认真，希望能从霍文洲这里得到回答。
霍文洲举起刀，指着她，恐吓道：“我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我就把你的嘴撕烂。”
“别这么暴力嘛，我是真的想知道。”
“你看我，长相学历到工作，不说数一数二，至少也算上乘，为什么我快三十了还单着呢？”
周苒娜说的虽然是实话，也是真的很想知道。
但就是这份不谦虚，让霍文洲都闻之叹气。
“什么时候你觉得你很差劲的时候，自然就会有人喜欢你了。”
“真的？”周苒娜半信半疑，还发出灵魂质问，“但是谁会喜欢一个差劲又没自信的人？”
霍文洲没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