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封时穗月醉吻夜!咬喉结!诱撩京圈太子爷续集(薄宴封时穗月)章节前文+全书阅读(醉吻夜!咬喉结!诱撩京圈太子爷)最新连载
编辑:admin更新时间:2025-03-08 13:09

醉吻夜!咬喉结!诱撩京圈太子爷全文
薄宴封时穗月是醉吻夜!咬喉结!诱撩京圈太子爷小说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
作者:薄宴封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
昨天,是她跟顾毅然的订婚宴。她以为,自己会变成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没想到订婚宴上,爸爸妈妈却拉着另一个女孩的手,当场宣布。叶晴晴,才是时家真千金。而她,不过是从孤儿院收养的一个孤儿。一个养女又怎配跟顾氏联姻?所以联姻的自然是叶晴晴。霎时间,千百种声音充斥着耳膜。“天呐~原来叶晴晴才是时家真千金,时穗月不过是假千金,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养女而已,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充其量不过是只山鸡。”
精彩章节
仲夏夜,大雨瓢泼。
雨水拍打着巨大的落地窗,映射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张开。”
低磁的嗓音剐蹭过耳膜,惹得时穗月双腿发软,醉眸迷离,“什么?”
薄宴封勾住她下滑的细腰,将茶杯送到她唇边。
“我说,把嘴张开。”
掌间滚烫柔软的触感,让人心颤。
在他愣神的功夫,时穗月已喝下醒酒茶,瓷白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鼻尖蹭过他的肌肤。
一口,咬上了他滚动的喉结。
薄宴封的呼吸彻底乱了。
“时穗月,你喝醉了。”
“我没醉。”
时穗月红唇微张,咬下一颗领口纽扣。
觉得麻烦,干脆一把撕开。
‘撕拉!’
白衬衣松松垮垮挂在男人腰上,雪白的锁骨、薄隆的胸肌和流畅的腹肌展露无遗。
拉扯出一场即将失控的情欲。
她嫩白的指腹肆意撩火,缓缓移上他的薄唇,揉捏撩逗。
“时穗月,你最好......看清楚我是谁?”
薄宴封呼吸急促,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却被她快速抽回。
“这不重要。”
她扬起漂亮的天鹅颈,欲吻上他的唇,却被他按住香肩。
“不,这很重要。”
薄宴封掌扣住她的细颈。
他喉结滚动,强撑着理智,眼底藏着无法言说的执拗。
“时穗月,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时穗月颤动着一双小鹿眼。
眼前的人影只清晰了一瞬,却足够让她看清那张俊美到极具冲击力的脸。
“你是......薄宴封。”
“是我。”
得到想要的答案,薄宴封再也控制不住。
他一个旋身将人抵在落地窗上,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压过头顶,一手握住一轮圆月。
低头索吻,强势掠夺。
窗外暴雨如注,淋湿了整座城市,窗内也跟着潮湿起来。
情到浓时,男人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情动。
“小穗儿,再说一遍,我是谁?”
“你是......”
时穗月眼尾湿红,红唇微张,娇喘着气。
声音比窗外的雨声更加凌乱破碎。
“薄。”
“宴。”
“封......”
-
一股淡金阳光穿过纱帘的缝隙,悄洒在地板上。
时穗月幽幽转醒,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浑身像被钝器凿穿过,又酸又痛。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昨日令人作呕的声音。
“宝贝儿,我跟时穗月只是玩玩,我们连手都没牵过,我对你才是真爱。”
原来,只是玩玩而已。
时穗月眼睛逐渐酸涩。
她跟顾毅然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从小她就跟在顾毅然身后,充当他的小尾巴,追随他、崇拜他。
爸爸妈妈以及家中长辈时常念叨,等她长大就会成为他的新娘。
昨天,是她跟顾毅然的订婚宴。
她以为,自己会变成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没想到订婚宴上,爸爸妈妈却拉着另一个女孩的手,当场宣布。
叶晴晴,才是时家真千金。
而她,不过是从孤儿院收养的一个孤儿。
一个养女又怎配跟顾氏联姻?所以联姻的自然是叶晴晴。
霎时间,千百种声音充斥着耳膜。
“天呐~原来叶晴晴才是时家真千金,时穗月不过是假千金,这消息也太劲爆了。”
“养女而已,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充其量不过是只山鸡。”
“我要是她,我都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她怎么还不滚啊!”
“......”
时穗月感觉如坠冰窟,脚步凌乱地离开。
却无意间撞见顾毅然和叶晴晴在楼道里拥吻。
原来,他们早就搞在一起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嘲笑声和鄙夷声如同深海海草,缠绕住她的脚踝,一步步将她拽入黑暗,与昏暗的房间融为一体。
无助、窒息又令人绝望。
‘呼啦!’
窗帘忽然被人拉开。
强烈的光线,刺得人睁不开眼。
时穗月半眯美眸,伸手遮挡。
指缝间,男人逆着光走来,磁性的嗓音好听入耳。
“你醒了。”
“你是?”
“啧……又不记得我是谁了?”
薄宴封眉峰微挑,踩着皮鞋一步步走近,直到鞋尖抵到床边。
他俯身贴近,桃花眸底漾起散漫笑意。
“小穗儿,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少女脸上精致的妆容,已被他昨晚卸掉。
此刻素着一张嫩白的脸,黑眸如星、红唇似火,比化了妆更清纯动人。
一头乌黑浓密的自来卷大波浪散落在锁骨上,却依旧遮不住......
时穗月顺着他的视线缓慢下落。
一脸惊惧瞪圆小鹿眼。
这才发现被褥下,自己什么都没穿。
她慌忙拉紧被子,脸蛋爆红,“不不不......不用了。”
还记得昨夜,她去酒吧买醉。
后来下了雨,不知怎么就上了他的车。
落地窗前,还散落着被扯烂的衬衣和破碎的连衣裙。
那些隐藏在暴雨里的粗喘与娇吟,无一不在诉说着昨夜至天明的激烈和疯狂。
“怎么哭了?”
薄宴封半眯眸子,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
他俯身贴近,低磁的嗓音似砂砾般剐蹭着她的耳膜。
“难道是昨晚没哭够?要不要......再来一次?”